参赛正式稿:《宏村拾秋》
本人祖籍四川西昌,生在浙江温州,还不记事时(1959年,2-3岁)就举家从上海支援内地来到了安徽合肥,1969年文革期间虽又举家下放几年,毕竟还在安徽,所以我就是个安徽人。
说到安徽,人杰地灵,名人和盛景,全国人名都知道。我作为安徽人,安徽作为我的家乡,满满的自豪感——这个可又有。
说到家乡,我这人有点类似见面熟的“不良作风”,但凡和我粘到一点关系地域,都会让我有“亲如一家”之感。在外地碰见安徽人、合肥人自不必说,可在安徽见着温州腔调、在合肥听到寿县口音(下放的地方),都会倍感亲切地忍不住要冲上去搭腔。就算见到上海人也会有“萌萌”的小激动。有意思的是,这个“作风”还有一定的副作用,就像太太索罗我说的:“你看着你们公司的哪个小伙子怎么都像你的儿子啊”,哈哈,有点老了,没药可就了……
说道摄影,那是改革开放后才进入我脑子的词汇了。从小,就知道是拍照片。文革前,常是周末父亲借同事的带翻出虎皮箱镜头的小旁轴135相机,一大家人再带上几个同事的孩子一起去合肥逍遥津公园草坪,铺块大塑料布就就地实施野餐了。毕竟是上海过来的大夫,当时还是很“洋货”很另类的。1974年,下放回城后买了我家的第一部海鸥120双镜头相机。每次出门拍照前换上新胶卷,总爱把交卷包装盒揣在口袋里,因为纸盒撕开里面有正确曝光表,哈哈。那时虽说是黑白照片,但比135印出来已经大得很多,很满足了。八几年53元在杭州又配了付脚架(现在要在算古董,结构有点像现在的拉杆教鞭),乖乖,在外面玩自拍,也很亮骚的。当时还兴起一阵子去影院拍电影明星,达式常、李秀明,按如今的话都是帅锅靓女啊!小照片都揣在皮夹里逢人便亮一亮,很是得意,像是和明星有亲似的。一直到后来有 了 明星的印刷品这一“技能”才被取代。到了八十年代中期,家里157元买了台柯尼卡旁轴傻瓜相机,那已是彩照时代了。一卷彩卷32张十几元钱,不便宜了。我当时在工厂里大概也就三十多元工资。记得86年旅行结婚在杭州旅游,为了前面多拍一张,结果胶片没挂牢,整整二天光景,走了好多的景点啊,冲出来居然是“无图无真相”啊, 悻悻的 只好第三天蜻蜓点水似的再来一遍。那时的姑娘单纯啊,愣是又跟着马不停蹄的被“拍”一整天。要搁如今,一声“88了您那”便无踪影啦。到了90年前后,比较关心摄影了,订过好几种摄影杂志,还装订成册。那时在西环城路口坐南朝北有一家私营小摄影器材店,三天二头进去看那个神一样的尼康FM2啊。几十元的工资,三千多元的机身,其距离之遥远,已经伤及了某些神经,慢慢的就不再关心这些了,按现在说算是退烧了吧。直到几年前,突然如梦方醒,自己房也有了车也有了,这距离早已不再遥远。于是先请得佳能500D,腾龙A16(17-50 2.8),后请得适马50 1.4和佳能小小白IS(70-200 F4 IS),还有思锐 T2205X 脚架G20云台。耍了二三年,总是觉得聚焦不准,片片不够通透。恰逢佳能5D3横空出世,又把个套机(24-105 F4)请进屋,这回比较满意了,也该满意了。去年为了女儿的爱好,拍些甜品照片又添置了佳能的新百微,又为了跟拍女儿的马尔代夫婚纱照,进了佳能50 1.2L和二手430II闪灯。最可笑的是老太婆帮着打了一整天的闪光灯,晚上收工了问我闪光灯从哪里出光啊。因为平时一天到晚去哪里都背个“大砖头”太正式,又添置过索尼微单5N、6N,后都出手,最近自己也随富士复古一回,请了X100T加上28和50(135焦距)的附加镜。
实际上对我来说,就是有点喜欢摆弄相机,只能拍拍家庭 生活照 照而已,当然也很欣赏和羡慕大家大片,但实在很遥远,也会很辛苦,只是偶尔会去企图模仿。 平时基本只喜欢和夫人出门,她是我的专职老模,我是她的御用拍夫,所以要找几幅专拍景物的片片还真是汗颜。
这次参赛的前面4张只是行走间的即景拍摄,唯有最后一张算是用了点心思、花了点时间的。当时见到三只白鸭、池塘以及后面的徽派白墙,就有了构思。于是坐等墙下进出宏村的一条主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给我一个适合的机会,人要少 ,要穿的鲜艳 ,要和鸭子成对角线以及色彩和虚实的对比关系。半个小时后总算差不多了,刚好夫人买了一大袋黄山小烧饼回来,问清原由后说:“你让我来帮你走啊!”,这时 我 才看注意到她正穿着鲜艳的桃红的外衣呢……
主要器材:1、黑格尔CDP 2A CD机;2、 黑格尔H300合并功放;3、AE1 监听版音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