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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第七 夜曲
夜曲?对,没有看错,马勒竟然将交响曲命名为夜曲,可以想象这部作品充满多么不可预测的声音。可惜,这部作品相对其他来说,知名度反而不高。这部交响曲,我听的时间也比较少,似乎少了一些感触。马勒的交响曲,我还不能完全消化下去,下面介绍两版,值得欣赏。
第七號交響曲開始創作於1904年的夏天。當時馬勒在維也納渡假,當時第六號交響曲壓倒性的悲劇性結束剛在他心中萌芽,安詳而穩重,但卻是一種悲哀的認命。就本質上來說,正是「樂觀的絕望,悲劇的勝利」。這樣的經驗對第七號交響曲是有貢獻的,第七號交響曲的第二、四樂章都可以稱為Nachtmusik(夜曲),而且兩者都是由這主旋律中移植出來的,具有實質的結構。
直到1905年夏天,馬勒才寫下本曲的主要段落。這種由裡而外的寫作方式,提供了一個機會讓馬勒去質疑以前作品的適當性,以及是否應該繼續下去?第五號交響曲結尾部分的勝利維持了一種明確的音調,有一種強烈的抒情外型。相較之下,第七號交響曲則顯示非常曖昧的英雄式精神
伯恩斯坦指揮紐約愛樂(1986, DG)
伯恩斯坦雖然以馬勒著稱,不過,一開始的生硬與粗糙讓人有點不知所云,有點無聊,但中段的細緻平和帶來了氣氛的昇華。伯恩斯坦在夜曲上,無疑的要比辛諾波里好多了。不管是詼諧曲的和諧、圓舞曲的性格、夜曲的意境,都具有巧妙的起承轉合,鋪陳得極有味道。彈性而滑順的樂器質感,豐富而層次分明。更難得的是出現了一種平靜無波的美麗留白。終樂章雖然也有強勁的戲劇效果,但太過剛硬,轉折過於直接,加上紐約愛樂較為粗野的銅管,呈現了一種蠻橫的樣式,異樣的表情。幸而明快的表現方式,在勝利的歡呼上,仍是符合馬勒的創作精神。
辛諾波里指揮愛樂管弦樂團(1994, DG)
這是辛諾波里這套馬勒中我最喜歡的錄音。龐大的氣勢、動人的旋律,就算以戲劇性著稱,以馬勒傳人自誇的伯恩斯坦也比不上。沒有伯恩斯坦的神經質,以外圍大格局切入重心,第一樂章終段大合奏即呈現了無比驚人的聲勢。第二樂章,夜曲性格較為欠缺。具有美麗的外形,妖異的艷光,以厚重龐大的音響取勝。第四樂章,特別的慢,有點遲緩,有點失之表面化,但還是維持著明朗風格。終樂章是這個版本最傑出的地方。暢快淋漓地展現大開大閡的氣魄,加強的低音部更帶來絕佳的音響效果,十分討人喜歡。極至的熱情與戲劇化的表現,實在讓人覺得──真爽。
辛诺波利此张还包括 亡儿之歌
[ 本帖最后由 J-M 于 2012-4-30 06:01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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