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一名南韩士兵透过窗玻璃看着另一名来自北朝鲜的他的同行。摄影：加里·耐特（Gary Knight），VII图片社，2010年12月16日。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3 AM
图为平壤地铁站。摄影：雅尼思-康德斯（Yannis Kontos），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限制无处不在，出行，交流，能看见什么，不能看见什么。所有访问北朝鲜的西方人被允许看到的地铁站只有两处，而且往往都是同样的那两处，位于首都平壤。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3 AM
摄影：雅尼思-康德斯（Yannis Kontos），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我估计自己拍下的照片中80%都是偷拍得来的。”康德斯说，而且和所有其他去北朝鲜旅行的外国人一样，他也被安排了一位陪护，与他同行同吃，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或明说或暗示他什么能拍，什么不能。朝鲜人希望你能多拍摄此类纪念国家革命历史的建筑。在平壤以及整个国家，绝大部分的纪念性建筑都无一例外是在向这个国家的第一代领导人金日成致敬。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3 AM
摄影：雅尼思-康德斯（Yannis Kontos），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这些步枪，”康德斯说，“是仿制品，塑料枪。很可能这些女孩刚参加完一场阅兵或者一场政治集会。但是我想要用这张照片表达的是，北朝鲜是一个不可预知的地方。当时，我刚从地铁里走出来——当然，身边还跟着一位陪护——这些年轻女孩，拿着她们的枪，刚好就走在我的前面。这个国家正是给人这种印象，你永远不能预知将会遭遇到什么。”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4 AM
列车，不通往任何地方。图为北朝鲜人望着平壤至北京的特快列车从他们身旁驶过。摄影：雅尼思-康德斯（Yannis Kontos），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在这个国家，时间是停止住的。所有一切都被冻结在了50年前。”康德斯说，“自那之后，时间再也没有往前移动一步。感觉是身处于另一个时代。没有可能向这些人解释清楚在他们狭小的独裁领土之外，已经推进到了2010的世界究竟在发生着什么。你要从哪里开始说起？这些生活在由金日成所一手缔造出的梦幻气泡里的人们，同他们无法交流。”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4 AM
幸福的生活。图为：平壤的小学生们正跑过一处歌颂金日成的壁画。类似的壁画在这座城市里数不尽数。摄影：雅尼思-康德斯（Yannis Kontos），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康德斯承认自己在亲历过北朝鲜人的真实日常生活之后，内心即激动也不安。但是他还说，北朝鲜的人民可能非常确信他们的国家是存在于地球上的天堂。“但为什么不呢？”他问道，“除了从国家控制下的媒体上听到和看到的信息之外，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可进行比较的对象。他们没有理由想要获得另一种生活。因为从未见识过，所以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想象。”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5 AM
自力更生的国家。图为平壤所特有的空荡荡的街道；这个国家拥有私家车的情况几乎不存在。摄影：雅尼思-康德斯（Yannis Kontos），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5 AM
图为劳动中的北朝鲜人，这里是在开城附近，位于这个国家的南部，距离非军事化区不远。摄影：雅尼思-康德斯（Yannis Kontos），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你能看见到处都是从事体力劳动的人，有一些卡车和拖拉机，都是属于旧时代的。我见过这里的人用剪刀割草。尽管如此，你还是能在人们的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真实的骄傲，就像是在说，‘看看我们所拥有的，我们有多么得先进。我们是世界的楷模。”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6 AM
金日成的手枪。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2007年8月在平壤举行的一场群众大会上，2万人手举纸牌组成一幅金日成手枪的马赛克图案。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6 AM
丑化的美国人。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随处可以看见类似的图画——美国人迫害与残杀朝鲜人民。在朝鲜人的观念里，他们的祖国一直是处在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威胁之下。”无论从任何角度衡量，北朝鲜都是世界上拥有常备军规模最大的国家之一。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7 AM
图为2007年8月的平壤机场，走在雨中的航空空司工作人员。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北朝鲜的护照不太容易拿到。2008年，时事电视台的两名女记者就因非法入境被判12年劳教——无异于宣判死罪——为此，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曾亲赴平壤设法营救。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7 AM
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这张照片摄于冬天。当时我们反复要求陪护人员能带我们去看看一般北朝鲜人会去的商店，但没有被允许。他们一次又一次带我们去的都是这种‘外国商店’，而且在我们到达之前，商店完全是停业状态，灯全部熄灭。直到我们的巴士停在了门口，商店的灯这才被打开。这也是为什么店内的女人会身穿棉服的原因。他们不点灯，没有开取暖设备，直到我们出现。关于这些，他们也并不试图隐藏什么。他们打开门，点亮灯，然后我们能看见女孩们呆在里面，挤在一起在聊天，一面不停搓着手来取暖。而这一切都是在我们到达之前的情形。”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8 AM
这张照片可以被用来作为卡夫卡式小说的封面，雪中走在平壤大街上的一个孤独行人的身影被路过行车的车前灯照亮。这是2008年的2月。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北朝鲜的视觉质感不同于地球上其他任何国家。”胡特维曾经写下他的朝鲜之旅。“荒凉，而且异乎寻常到了超现实的程度。平壤可能比华盛顿或者巴黎拥有更多的纪念性建筑以及更宽的街道——所有都是建在50年前，只是汽车和行人却几乎看不到。就像是一幕空空的电影布景。”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8 AM
图为平壤大街上的日常生活图景。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这里完全没有广告的污染。随处可见政治宣传意味的艺术作品和宣传牌，但即使如此还是显得很空。一切都非常洁净，一切都秩序井然，一切都各归其所。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28 AM
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我们被带到了一个花卉市场，那里在举办金日成花节。里面已经涌满了前来观赏的军队人员。我的陪护立即就提醒我不准对着军队拍照。但那当然是我首先就着手在做的事。不过我保证并没有人上来阻止我。我相信，那只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获得了拍照许可的。在这样一个专制国家，如果没有许可，甚至连被人拍下照片的理由也不能询问，这是属于他们的惯性意识形态。照片中的年轻男孩在要求身边人安静下来，因为他们太吵了。而我的感觉是，来参加金日成花节对他们来说更像是身处肃穆的教堂。”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30 AM
在田间。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当时谈论很多的是发生在乡下的饥荒，也有关于这个国家粮食短缺的一些报道。但是几乎所有能看到的外国人拍摄的田间照片都是透过车窗拍的。当时我说服他们停下车，陪护却只让我在路边拍照。不过距离还是太远，于是我走下山去，陪护也一起追了下来。后来他因为浪费了太多时间而不高兴。因为我们必须得按照他的上级所制定的行程来严格活动，否则他就会有麻烦。”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30 AM
图为乘坐平壤地铁上下班的人。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我发现在某些方面，”莫里斯说，“相比较北朝鲜，在现今的美国，拍照反而有更多的限制。当你举起相机，尝试在肯尼迪机场里或者任何一列地铁车厢里拍照，会让那里的人——不只是权威人士，仅仅只是一些普通人——不太高兴。”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31 AM
不同的世界。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与朝鲜人交谈会引发一些思索。”莫里斯说，“他们将美国视作糜烂的资本主义国家，这一点在他们的意识里确定无疑。记得我有过的一位女性陪护，我给她听iPod里储存的西方流行音乐，这自然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但结果那些音乐令她很不舒服，对于她来说只是意味着一种污染。”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31 AM
轨道的另一边。摄影：伊尔卡?乌伊莫宁（Ilkka Uimonen），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尽管北朝鲜的陪护人员要求删除所有表现贫穷乡村的照片，这一张还是幸运地保存了下来。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31 AM
陈旧的世界。摄影：加里·耐特（Gary Knight），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面，我在亚洲走过了很多地方，”耐特说，“这里是我真正的第二故乡，我了解亚洲的情形，有时候我们所认为的贫穷并非真的贫穷，而北朝鲜却是真的贫穷。这里几乎不存在农业机械化的情况，在其他方面机械化的程度也极少见。也几乎没有路。但是，你却能在铁路沿线看见成排的鲜花。据我们所知，这个国家甚至都不能养活他的国民，但是却能在铁路沿线一路植上了花草。由此你已经能看得非常清楚，在这个国家什么被摆在了首要位置。”作者: zmalan 时间: 2011-5-24 09:32 AM
